“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關昊洲言語中還帶着困意的迷糊,可反應過來之後整個人猛地一激靈。
他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看着用被子擋住自己子的簡單,一臉的不忍直視,可對方的眼淚也讓他不知所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啊,我……我會對你負責的。”關昊洲趕緊上前,將簡單擁自己的懷中,輕聲地安。
最後是簡單憤然離去,說要各自安靜一下,不過好在,昨晚給戴上的定之並沒有拿開。
關昊洲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也不算吹了。
可後來仔細想想,他真有種想要錘死自己的衝。
FUCK!我又沒有對怎麼樣,服也是自己的,怎麼就笨不說清楚呢?
這個誤會就這麼一直持續下去,關昊洲不說清楚,簡單也沒有弄清楚,只是那個所謂的“夢”,從此以後,是再也不敢喝了。
如今這酒又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再一次品嘗,卻沒有當年的那種意境了。
簡單放下酒杯,道:“謝謝你的酒,時候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起準備離開,關昊洲趕緊上前,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將腦袋埋在了的頸間,聞着當年那個他再悉不過的發香。
他嗓音低沉,輕聲開口:“單單,別走。”
“放開我,關昊洲,你能不能自重一點兒?”簡單皺着眉頭不停地掙扎。
奈何對方是個大男人,無論如何掙扎,都是掙不了的。
“剛才給你喝的這款酒,憶夢,回憶着我們的過往,是甜的,想念你的這些年,心裡是苦的,單單,我想你了。”
此時的關昊洲,開了平日裡展現在別人面前的灑不羈,言語中儘是無奈,也很多苦。
他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簡單這救命的稻草,他便不願意放手了。
“放開我!”
簡單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就這麼掙開了。
轉過頭,眼底的怒意顯而易見,戾氣也毫不掩飾地散發出來,開口:“關昊洲,你非我翻臉是吧?何佳言可以不要臉但是我不能!你們背着我苟且的時候你想我了嗎?我簡單在你看來就跟我名字一樣好笑嗎?”
關昊洲的手了,卻也沒有勇氣上前去擁抱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年的事,無論如何都是自己對不起,這是事實。
簡單就是這樣,緒控制不住,一激就會流眼淚,手了自己的淚水,儘量讓自己語氣變得平復一些,開口:“關昊洲,八年了,我什麼都放下了,也請你放下吧,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嗎?”
“好朋友?僅此而已嗎?”關昊洲的聲音有幾分沙啞,像是在抑着什麼。
“是,僅此而已,好朋友。”
簡單說完便離開了,怕自己再待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
關昊洲,請你一定一定不要再搖我了。
林芸坐在長廊上,跟鄭奇面面相覷。
眼睛比較大,被鄭奇拖出來本來就心生怨懟,同時擔心着嚴曦的況,自然就把所有的敵意都表現出來了,瞪着大眼睛死死地剜着鄭奇,好似要在他上挖出一個。
好一會兒,鄭奇終於是不了了,開口:“小姐,是老闆讓我這麼做的,您何必對着我這樣?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特助,不起您這樣的眼神。”
“我不敢瞪你們老闆,瞪一個特助還是敢的。”林芸越說眼睛瞪得越大,氣勢上不能輸。
“那您輕便。”
鄭奇說完便恢復他的坐姿,用盡畢生的職業素養來忽略林芸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凌紹迎面走來,鄭奇趕緊起,恭敬開口:“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