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皇甫悉低沉的声音,不停萦绕,觉得是幻觉,可是那呼声愈发明细,皱眉头,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嗯!”
“乐乐……”
“嗯!”
“乐乐!”
“嗯!”
“乐乐~!!”
“乐乐在这里!”
……
皇甫听着虚弱的娇.嗔,无端的有些想哭,明明,这个人已无声无息陪在他边五年了,明明已回来五年了,他五年后,把伤得遍体鳞伤之后,才认出来。
现在回想,他才知道,为什么五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会用那样的神着他,为什么会冲着他微笑,甚至还笑出了泪水。更明白,为什么出现在他的边,任凭他如何驱逐,始终不肯离去半步。
对于无尽的深,他到底该怎么去回报?今后的日子,应该怎样才能更好的去爱?
“对不起,乐乐……”皇甫低低在耳畔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多年了才把你找回来!乐乐……我爱你,乐乐……我爱你!静雅……”
皇甫眼睛的体,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他将脸贴在脸上,与耳鬓厮磨:“乐乐,我是欢欢!我是欢欢……”
苏静雅神志不清,可是听到耳畔的低喃,拼了全力睁开眼睛。视线很模糊,脑子很晕沉,尽管什么都分不清楚,但是还是哭了出来:“欢欢,呜呜……欢欢……救我,我要沉了,好痛!欢欢……”
苏静雅出手,胡乱在半空中抓着,皇甫赶忙腾出一只手,握住软绵绵的小手,:“我在这里,乖,不痛!!不要哭了!!乐乐,不要哭了!”
他低下头就去干眼角的泪水。
抬手起遮盖住小脸,湿漉漉的头发,皇甫倾深在小脸上深深印上一个吻,随即跳下床,抱起就走向浴室。
皇甫长这么大,除了给自己洗澡洗头,他只给一个人洗过澡和洗过头。小时候是,长大后还是他。
替苏静雅洗完澡、洗完头,皇甫用吹风将头发吹干。苏静雅的头发,从小到大,乌黑的就像墨线,顺的就像瀑布,在手里,凉凉的,很顺,很有生命力。
让他,爱不释手。
弄好一切,皇甫将柜里抱出两床崭新的被褥,一床铺在床垫上,一床拿来盖。
将昏睡过去,完全没有知觉的人放在床上,皇甫替盖好被子,又确认了房间空调的温度,才去浴室洗澡。
他刚走到浴室里,就将围在腰间的浴巾取下,扔在地上,直径走到莲蓬下面,温热的水,顺着他的头顶浇下,水珠,沿着他完的伟岸材蜿蜒下。
酒,早已消失不见踪迹,皇甫开始在思索一个问题:既然苏静雅没死,而那天从海里捞起的人是谁?
那……绝对不是巧合。毕竟,他喜欢的服牌子,全是意大利最有名的设计师定做的,纯手工,死在大海里的人,怎么会和苏静雅一样穿男人的服和裤子,还是和他的服一个牌子,一样大小……
苏静雅昏昏沉沉醒来时,只觉头痛想要裂,觉得全好似散架了一样,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都酸痛。
痛的低呼出声,试图扭动下体,可在挪动时,才发现……腰间正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臂搂着?
猛然怔住,苏静雅脑子一片空白。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明明记得自己在渔村,遇到一群黑保镖,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他们用迷.药迷晕,随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现在……
顺着搂着腰间的胳臂,往上看去。
这不看不要,一看……
双目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