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雪認真考慮過才回答,“這個可以。”解類綜藝聽起來比較有趣。
“那就安排上。”林雲雷厲風行道。
聊完工作,顧晴雪走出房間。
轉眼就是周末,白家開房車接顧晴雪和顧梓軒,順便,見到一個生面孔。
房車靠右的位置上,約莫十七八歲的年,純黑的發,皮很白。深邃的眉骨下,褐的眼睛像琥珀,泛着瑩瑩的澤。
長得好看,但臉很臭,像刻着別惹我三個大字。
“晴雪,跟你介紹下,這是我小我三歲的弟弟,白澤。”車上,白鈺手搭着自家弟弟的肩,向顧晴雪說。
顧晴雪點了點頭,清秀的眉細細舒展開,“原來是你弟弟呀,我說怎麼長得有點相似呢。”
“誰要和相似了,明明我更帥一點好吧?”白澤偏過臉,不服氣道。
白鈺切了一聲,跑過來和顧晴雪他們坐一起,“你別理他,就是個小屁孩。”
“我今年年了!”白澤轉頭大聲強調,他從小到大,最煩白鈺用小屁孩三個字來自己一頭。
“是是是,你今年剛滿18歲零四個月。”白鈺輕笑,本不把他的話放心上,扭過臉和顧晴雪商量郊遊的細節。
今天郊遊的地點是A市郊外的馬場,地理位置相當好,空氣宜人。
馬場有規定,非VIP員不得內,說白了,就是專門爲上流社會的人提供休閒場所。
知道顧晴雪不擅長騎馬,白鈺特意讓司機開房車,他們在草坪鋪上桌布野餐。
“待會一起放風箏怎麼樣?軒軒,你喜歡放風箏嗎?”白鈺笑着詢問顧梓軒。
“喜歡。”顧梓軒黑亮的眼睛看向顧晴雪,映出清純乾淨的臉。
只要和媽媽在一起,做什麼都好。
聽他們說要放風箏,白澤用不可思議的目看白鈺,問:“在馬場放風箏,姐,你腦子沒問題?”
“誰規定去馬場就非得騎馬不可?”白鈺反駁,“我們就想在草坪上放風箏,野餐,怎樣?”
挑了挑眉,不以爲然的語氣。
“隨你。不過,事先說好了,我只陪你來,到了馬場大家各玩各的。”他才不想陪幾歲大的孩子放風箏。
“無所謂,反正是爸媽讓我上你。”白鈺滿不在乎道。
看他們姐弟互相鬥,顧晴雪猜,白鈺和白澤之間的應該不錯。
開了兩個小時左右,車到了郊外。
推開車門的一瞬間,一陣清新的空氣吸肺部,的每個孔都舒張開。
頭頂的藍天,藍的通,明澈,大片綠的草地青翠,茸茸的草和鬆的土地踩上去舒服極了。
遠遠的,能看到有人騎馬在路道上走。
一下車,白澤兩手袋,自顧自的走遠,本不搭理他們。白鈺則和顧晴雪一起搭燒烤架,鋪桌布。
房車裡的食應有盡有,白鈺又搬出藤椅,支開太傘,馬場的草坪上儼然出現一個小度假村。
“你會烤燒烤嗎?先申明哈,我對掌控火候一竅不通,幫你做點別的還是可以的。”白鈺給顧晴雪打預防針,廚藝差勁,僅限於把食弄。
“燒烤就給我來吧。”顧晴雪微笑,把木炭放進烤架中,白鈺在一邊看的驚訝不已,“晴雪,你怎麼什麼都會呀。”
不像,除了那些不實用的上流社會的禮儀外,對普通人必備的生活技能,一無所知。
們這邊忙着野餐,白澤已經來到賽馬場,坐在觀衆席的位置。
在他前面的,是圈裡有頭有臉的人,白澤認識當中的一位。
姐姐的准未婚夫,段氏總裁,段睿。
既然見了,總該打聲招呼的。
白澤起走過去,和段睿同行的幾個哥們,先發現白澤,開玩笑道:“這不是睿的小舅子嗎?白也來玩賭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