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厉凌寒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人是疯了吗?
也是这不意间的举动,让他忽然意识到,终究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啧,连在他咖啡里吐点口水都不忍心……
还真是善良的过分。
哪怕他再怎么欺负,囚。
哪怕再怎么恼他,对他不满。
事到了最后一步,终究还是心软了、反悔了。
心地过于软善良的人,总归在其他方面会吃很多的亏。
就比如现在,被他欺负的死死的,却没有一丝还手的余地。
而他,看着那抹单薄的影,心底竟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对弱者的同。
如此,他还怎么忍心将关到狗笼子里去。
一向高冷惯了的厉凌寒自然是不会说出什么温的漂亮话。
他轻咳了一声,语气冰冷开口道:“这次算你识相,要不然,你的下场只会比关进狗笼子还要惨。”
时小糖子一抖,抿了抿,加快脚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如此说来,是刚才那突然醒悟过来的良知发现救了?
如此说来,要是一步走错,现在,便已被关在冰冷的狗笼子里了?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
即便到了现在,都仍心有余悸。
回到房间之后,时小糖将门反锁,并且将可以搬动的桌子、柜子全都堵到门口,就是为了防止一觉醒来会再次在自己的床上见到厉凌寒。
厉凌寒路过房间门口,听到里面桌椅挪动的声音,有些不屑的扬了扬角。
这个人,现在倒知道提高安全意识了。
以为,他要是想进去,还能防得住不?
昨天那一觉睡得香甜至极,让他几乎濒临崩溃的体一下子得到了缓解,就像久旱逢甘雨一般。
他现在神不错,所以也便没有必要强行闯房间拥眠。
虽然不知道,上的气息为什么有帮助他睡眠的作用,可他知道,就是他最好的安眠药,比任何的化学药剂都有效。
如此一来,他更不可能会放走了。
洗完澡之后,时小糖又对着自己的服开始长吁短叹,有些为难了。
要知道,的行李箱还放在酒店房间里放着。
当时,被厉凌寒手下强行抓来的时候,除了上所穿的服,一件换洗都没带。
而整个别墅上下都是男人,也本没有孩子穿的服。
上的服里里外外已穿了两天,再不洗,真的是要崩溃了。
可是,将自己的服全都洗了,穿什么?总不能奔吧?
好在提前有所准备。
今天在院子里溜达的时候,看到架上挂着的服,随手了一件白衬衫,私藏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知道,这件衬衫一定是厉凌寒穿过的。
可穿他的服,至比穿自己略有汗味的脏服强吧,至他的衬是干净的。
这么想着,时小糖也便只能将他的衬穿在上,顺便将自己的服给洗了。
他材高大,几乎接近一米九,他的衬对来说,松松垮垮如同戏袍一般,正好可以遮住大跟。
此时的时小糖完全是真空状态。
当蓦地从镜子里看到前的突起,只觉得分外的刺目。
一想到这件服是厉凌寒穿过的,他们现在,等于是体间接的接触,时小糖更是小脸一红,有种说不出来的觉。
时小糖有些遮遮掩掩的从浴室里面出来,当不意间看到放在旁边桌子上的药箱时,顿时眼前一亮,赶走了过去。
当打开药箱之后,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两卷绷带。
所以,现在需要将前遮一遮,至这样心里会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