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靳手指一,筷子剛夾住的湯包掉在碗裡,咣當一聲砸的勺子跟碗撞出聲音,濺了湯出來,手背一陣灼燒的痛,燙的驚呼了一聲。
“哎喲怎了,是不是燙着了?”一臉的驚慌,轉吩咐下人,“還不趕緊去拿燙傷膏。”
“我沒事……”就是剛剛被燙着的那一下有些疼,其實沒什麼大問題。
“怎麼會沒事呢,都紅了,這要是嚇着了了胎氣可不得了,”一想到這兒,的臉就黑了,“今天的早餐誰準備的,這麼燙的湯包能給孕婦吃麼?”
看着着急的樣子,靳的心中越發的愧疚。
“,其實我……”
“先別說話了,我去給你拿藥膏。”
“哎,,就這麼點兒小傷,不要緊的,涼水沖一下就好了,我以前被開水燙過比這嚴重多了,不要緊的。”
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也是吃了苦都不肯說的勁兒,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現在哪個孩子不是滴滴的,你別怕,以後在陸家啊,有護着你,誰都不能欺負你,有什麼委屈的都跟說。”
靳原本想要說實話的,可是話到邊被打斷了,這一番話之後,更是不忍心說出實話來傷的心。
在這兒這麼久,也理解爲什麼急着想要陸擎深給一個孫子孫,太寂寞了,偌大的萬花苑裡面,除了就是傭人司機花匠,除了跟說兩句話,基本上一天都在對着花鳥魚蟲說話。
去拿藥膏的時候,靳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看到來電顯示,皺起眉頭,摁下了掛斷鍵。
裴逸打來的電話鍥而不捨,一連掛斷了三個之後,短信跳了出來,
“,接電話,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靳叔叔當年貪污的事有問題,我查到一點線索,你必須出來跟我見一面。”
靳怔了怔,迅速回了一個電話,開門見山道,
“裴逸,你短信什麼意思?什麼線索?”
“你必須遠離陸擎深,當年靳家出事,跟陸家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