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我吃的差不多了,過會兒上去看文件。”
一句話,又把皮球踢了回來。
靳覺得面對一個好糊弄的還好說,面對一個不知道爲了什麼目的三番五次刁難他的宋芊語實在是要了命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就是我之前拍戲,拍戲的時候偶遇的,大概也就是半年前,時間我真的記不太清,畢竟太久了,平時比較忙。”
“在哪兒?”
“電影城。”
靳隨口胡編了一個地方。
電影城經常去,一年四季都會在那兒,所以不管是什麼時間說自己是在電影城肯定是沒錯,而猜想陸擎深的行程也不會讓人知道的太清楚,誰知道他去沒去過電影城啊?
但是自己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卻看到對面兩個人的目變得一致的詫異起來。
“有什麼不對麼?”
靳遲疑着問道。
宋芊語沒說話,只是眼中閃過一嘲弄,不注意不太看得出來。
而則是一臉疑地看着,“啊,你是不是記錯了?擎深從來不去電影城這種地方的,那兒人多,灰塵味很大,他以前被他父親帶着在泥坑裡面訓練多了,落下的這個病,後來沒治好反而嚴重了,就有些灰塵過敏,待得時間長了上就會起紅點,所以向來不喜歡去那種地方。”
灰塵過敏?
靳扯了扯角,什麼鬼過敏質啊,偏偏在這個時候過敏。
誰都知道電影城那邊很多土城樓,常年的灰塵布經常干涉到別的劇組,除了室內建築之外,外面統統都是灰塵鋪面既視,這樣的環境,要是陸擎深這個質進去了,還出的來麼?
面對狐疑的目,靳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什麼東西過敏不好,偏偏灰塵過敏,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換來的千金大爺質啊,這樣的質要是生在古代鄉下,或者從軍什麼的,那還有命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