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擼起袖子一副氣壞了的樣子,拍着樓梯扶手怒聲道,“這個宋君寧,我原本只是覺得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就是個兩面派,現在沒想到還是個神經病。”
靳愣了愣,“啊?”
“這件事不用你管了,安心準備代言的事就行,我會去找宋君寧說清楚。”
“哎,徐姐,可是……”
“沒什麼可是……”徐姐攥着拳頭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樣子,拍了拍靳的肩膀,“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陸總等你很久了,你走吧,我要去趟醫院。”
“哎……”
靳看着徐姐的背影,喊都喊不住。
再想到徐姐說的那句話,心中一愣,順着徐姐走的方向看去,果然看都大廳沙發上坐着的頎長影。
被一株巨大的綠植擋住了半邊沙發的位置,只看到修長的膝蓋上放着一本雜誌雙疊,骨節分明的手指攥着書頁的邊緣,時不時翻上一兩頁,很是優雅的模樣。
陸擎深在等。
想到這裡,心中一喜,提了提肩膀上的包,迅速朝着那個方向跑去。
“擎深,你在等……”
話還沒說完,綠植的遮擋不見了,出陸擎深的上半,同時也出他側坐着的另一個人。
同樣是手中拿着一本雜誌,偶爾歪着頭看看陸擎深手中那本,塗了暗紅指甲油的一雙手白皙又,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偶爾到陸擎深的手,他卻也不在意。
兩個人宛若金玉一般的形象,有些扎心。
靳下意識地放緩了腳步,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委實不上道了一些。
就是最簡單的休閒服運裝,特別是剛從健房出來,上全是汗臭味,自己都不願意自己。
完全被比下去了啊!這是今天第二次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