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路,就乖乖聽話!”看着沈離夏強忍住不哭,卻委屈萬分的模樣。薄亦琛的心,突然就揪了起來。
直接就拉着的手腕,大步邁進了毓園的大門口。
而在毓園伺候的傭人們,突然看見薄亦琛拉了個人進門,紛紛都被驚到了。
再一看那人是誰,頓時就嚇得鼻子氣都不敢出一下。
只能恭敬的站了一排,然後打招呼:“大爺好,太……沈小姐好。”
畢竟大爺三年前已經把人趕出去了,不能再太太了。
雖然沈離夏住在毓園的時候,對他們特別的好。
不過對於這些傭人,薄亦琛是半個眼神都沒有給,直接就把沈離夏拉進了毓園的書房。
然後:“啪,”的一聲,一下子就摔上了書房的門。
“你……”看着進了書房,就怒氣沖沖的坐進了書桌前椅子的男人,沈離夏很頭痛。
但是卻知道自己和他賭氣沒有好果子吃,就只能耐着子要開口。
只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搶先:“坐下!”
如果再暈倒,他只會把從毓園丟出去,而不會送去醫院!
“哦,”薄亦琛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不用多說一個字,就能把吃得死死的。
沈離夏沒辦法,只能走過去乖乖坐好。
見還算溫順,薄亦琛這才滿意:“三個問題,一,你爲什麼回帝都來?二,你說的欠債是什麼?三,那天在酒店要帶走你的男人是誰?”
明明知道回來會讓他生氣。
而且三年前離婚的時候,他明明給過一大筆贍養費。沈離夏並不是揮金如土的人,不應該三年就把足夠三輩子花的錢花完了。
至於那個男人,那是的新歡?
沈離夏這個人,果然永遠都讓人這麼抓狂!
“呵呵,”原來他把再一次帶進毓園,只是爲了質問。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沈離夏無力得只想要冷笑。
好半天才說:“第一,我回來是因爲院長去世,也是覺得自己躲夠了。至於第二和第三,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回答薄總你。”
這三年,過得如同過街老鼠。
走到哪兒,債主就追到過哪兒。不是沒有對薄亦琛抱有過希,可是最終換來的是失。
“你以爲你不說,我就查不到了嗎?沈離夏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沈離夏一笑直接就刺激到了薄亦琛。
他不喜歡這個樣子,好像對他很不屑。
呸,他堂堂的MK總裁,什麼時候到這個騙子人來不屑了?
“敬酒,罰酒,呵呵。”只不過他越是這個樣子,沈離夏就越是心酸。
擡起明眸和他對視,眼中都閃爍着淚花:“一向以來,不都是你們給我什麼酒,我就喝什麼酒嗎?什麼時候,到我選擇了?”
如果有選擇的權利,就不會過得這麼悲慘了。
“你!”這人,離開三年什麼沒有學會,這倒學得伶牙俐齒了。
薄亦琛看着這副不吃的樣子,頓時臉都變得沉了。
但是不管他怎樣,沈離夏都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才接着說:“薄亦琛我的一切如果你想知道,我本就沒有瞞你的本事。只可惜你願意當瞎子,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也是這樣。
我對你失了,也不再有期。你恨我,我接。你覺得被我欺騙,我也向你道歉。我只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再夾在你和沈雲舒以及沈家之間了。”
就算求他還不行嗎?應付那些債主已經夠吃力了,更惹不起薄亦琛這尊大佛。
“你以爲你這樣說,就可以把三年前的一切都抹去了?”如果說沈離夏罵他是瞎子讓薄亦琛覺得憤怒的話,那接下來的後半段話就像是一悶,打得薄亦琛快內傷了。